遠行的能力-凱龍療法,母親與關係模式

  「妳應該是很會走的呀?可是總像有很多很多無形的東西絆住」
  「媽媽以前也是到處亂跑的,但自從嫁到這家裡,就被種到土裡了。」
  「所以,難怪了……」


  母親,對我而言一直是個矛盾的存在。或許不單是我,每個母女關係中,都有著這樣的糾葛。我無從判斷母親與外婆間的互動是好抑或不好,媽媽和外公的互動多過外婆許多許多。我隱然感覺:或許,她是有些怨懟的,對於外婆。說不上什麼來由,僅出自直覺:在敬愛、有禮的互動下,相對無言的感覺;我與母親,則介於另一種曖昧不明的疏離-親近。我一方面感謝她在金錢上慷慨地支持,從未讓我感到匱乏;又抗拒,縱使我在許多面向的喜好都源自於她的影響,唯獨在生命歷程上,我不願繼續承襲她的方式,走「穩當」的路。這次的凱龍,便延續上次未竟的課題:「母親」及「關係」模式。

  走進香域新的工作室,恩雅問了這一個月的狀況,我毫無章法地拼貼著這段日子。好像有很多想說,但在形諸文字之後,又放得差不多了。只能絮叨著飄過腦海的片段。有部份也是因為恩雅的氣質:看見她,腦袋會瞬間安靜,像是知道,並不需要用過多的言語來剖析自己,僅僅是一個凝視,就可以被了解。於是被誤讀的惶急不見,更多的是沉穩在空氣中飄蕩。

  開始療程,我躺在按摩床上,開闊的客廳有陽光灑落。閉上眼睛,便走進了意識的深淵,有些畫面從黑暗閃出,瞬即又如火花消逝。一個念頭浮現:「不必清楚地記憶這些畫面,過去的都已然過去」我便放下牢記的想法,隨它一一開落。

  恩雅的手畫過身體,纏緊喉頭的蛇、重壓的腹,至緊縮而無法伸展的骨盆腔、腳踝……,一個個鬆開,腳底泉湧,像回到小六,生命可以恣意的午後。我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卡在父與母的戰爭中,--聆聽雙方對彼此的不滿、試著寬慰像爭取同盟一樣的雙親,但我左右為難。

  我不想被種植在父系或母系的任何盆子裡,能夠自由流動、走開,佇立在我喜歡、伸展的任何領域。靈魂一直呼喊:「讓我自由,長輩的歸長輩,我只是我。」仍不自覺地讓屬於上一代的事情盤根錯節地長在下腹,孕育創造力的部份被佔據,骨盆成了陳年往事的花盆:烙上某某家族的所有物。直到天使劍劈開這些蔓藤之後,手開始鬆開、能夠安握。

  不自覺地擺成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接受、給予,不只是緊握。無論財富、愛,或是母親的給予都需要流通的道路。我知道自己是富饒的,愛經由我而傳遞。

  Golden突然騷動了起來,同時我恍惚地看見母親Kali從右上方的覷隙出現,彷彿那邊有個夾層。藍色的肌膚一如畫像,舌微吐而獠牙突出嘴角。她有著不同的面容與表情,每一張臉都威嚴而慈愛地看著我。我驟然透由她的眼「看見」自己一直逃避的看見,--看見時間穿透的味道、看見自己的心,和萬物底下的真實。

  她對我說:「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光明,即使沒有路走也能落足篤定,因為妳有我陪伴。而你踏出的,便成路。」心便定了。愛不會因為不遵照他們的要求前行而消減,也不會因為背離父母的道路而收回;我始終擁有召喚和創造的能力,這是上天賦與的禮物。莫名的篤定替換了這些日子的不安。我知道我擁有一雙強健的腳,有了遠行的能力。


6/3補註:
  像是每個階段,都有一個和家人溝通的機會,一步步疏通的樣子。我又和爸媽進行了一次溝通。和之前無法清楚表達自己所想不同,這次的我反而可以和爸媽以相同的高度溝通。而我也很坦然地告訴他們埋在心裡很久很久的願望:建立一個給疲憊旅人休息、重新整合的莊園。

  在對話的過程中,我發現某種不同的機轉替代了過去「習得的無助」。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他們我的改變,及我意圖從事的工作;在媽媽發言的時候,也能直覺地以心來感受言語中蘊涵的愛。倒是爸爸的話還不時圍繞在前一個月的主題:為什麼不支持你當芳療師。在這個議題上,我可以同理他們的態度,在現階段也尊重他們的想法。我仍然有很多途徑可以到達這個目標,或許不是形式上的芳療師,而是更形而上的能量治療。(只是在與爸爸對話的時候,更加肯定要找安雅做父親模式的決心XD)

  有些時候我的行進路線在別人眼中看似雜亂無章,但這畢竟是他人的想法。我知道我朝著什麼方向前進,無論是芳療、食物,乃至光、神秘學,甚至是我之前要考的創作所,這些都是藉由領略美來整合自己的方式,只是以不同的形式滋養。生命對我來說,一直不是單線進行的故事,我愛的東西一直是那麼多,是個貪心的人(掩面)。

  談話的結果,依舊是沒有結論。他們的觀點和我的仍有些出入,對待的心情卻有了不同。那是一種具有主體性的開放:我知道我有足夠的信念走下去;同時,我也能聽到不同聲音底下的關懷。包容,這也是母親模式的特質吧?!

偶感,淡水大拜拜

  今天是清水祖師誕辰,也就是俗稱的淡水大拜拜。事實上,端午下午開始的暗訪便為這一年一度的淡水盛事揭開了序幕。繼昨天走路回家(拜拜封街,走路反而比較快)之後,今天我還是藉散步之機,拉小妞去感受這樣的氛圍。我興致勃勃地研讀參與者的互動與神情,不自覺地忘了顧及小妞會不會覺得無聊。

  貪看各陣頭表演過一小時多,瞄見她的神色帶些不耐煩,趕忙開拔回家。小妞說:今年是她住淡水十幾年來,第一次跟人群擠在一起看陣頭表演,之前都避之唯恐不及。我想起從小隨長輩進出廟宇進香的景象,驚覺年齡的差距終究帶來生活經驗的不同,這種源自農業時代的活動對現在的她來說,可能還看不出值得咀嚼的地方在哪吧。

  沒辦法理解的,可能不只有小妞。有些人討厭不停的鞭炮聲、討厭滿身刺青的參加人員,覺得這是一種該隨時間淘汰的過時習俗。但對我來說,大拜拜有著屬於土地及農業社會的意義。繞境,代表的是神明對居住在這土地人們的庇佑;老祖的年度巡視則為人們拔褉袪邪、帶來來年的平安;就人的層面看,大拜拜也代表社群的凝聚力量,--從土地與神明還沒有離人們太遠的那個年代延續自今。

  雖說我們家移居淡水二十年,骨子裡仍未生根。每年我都沒有從頭到尾地跟隨老祖繞境,但只要在烈日下行經等候的人們、在一旁觀看他們獻給神明的表演,眼睛就不自覺地覆上薄薄的淚,因為感受到人與神祇之間的繫帶而感動。

  說來好笑,媽媽研究範疇是民俗宗教-從玄天上帝、淮南子,到現在的檳城研究-我很多知識面的了解,反而得自於漫畫和小說,諸如《百鬼夜行抄》、《雨柳堂夢語》和蝴蝶的小說,再混合自己在神秘學學習中對「神」、「能量」的理解、社會學韋伯的某些宗教觀,以自己身體的感受揉捏,形塑自己的天地觀。也就是說,我的宗教觀完全來自非本地的他山之石。

  大概與不願受任何形式的規範有關,我習慣直觀地以自己的方式詮釋,和「正統」的民俗宗教之間,保持著若有似無的距離,不涉入的觀看。又因為以感受為主,看不到具象的神祇形象,所以我無從得知降乩的神靈身份,和祭儀中乩童跨著禹步、揮舞法器是否是在召喚五營兵馬,進行什麼。我只能在神明從乩童身上退駕的時候,感覺到:「呼,身體輕鬆多了。」;偶爾,會感到悲傷:神明並不想使用傷害乩身的方式,顯示神威赫赫,那人們又何苦以這種方式強調自己的有靈降臨呢?(這是我自己的想法,並非要詆毀或質疑現有的宗教)借用蝴蝶的形容,只是一個有著稀微天賦的看熱鬧鄉民(笑)。

  看不到無形的,仍有其他東西能從互動中觀察到,諸如「場」。「場」不只是空間,還包括由人營造出來的氛圍、處理事情的自由度,以及聚人的能力。一間廟的興盛和衰落,除風水外,人的因素佔了很大一部份。姑且不論現在參與的成員素質、拔褉完怎麼感覺比原來的淡水週末還混濁之類(XD),能夠促成這樣的活動,而且一年比一年盛大,這都要歸功於廟方製造了一個聚人、開放的場域。

  隨著時間的推演,淡水的外來人口愈來愈多,人們不再依靠土地為生,也無形中疏遠了神明。祭祀的初心也跟著種種變遷而漸次散逸,使得活動從凝聚所有人的力量,到因為噪音、煙塵或其他因素,視為「應該革除的陋俗」。有些事情真的為附近的居民帶來了困擾,干擾了正常的作息,但若我們以自己的角度評斷一個不曾真正參與的活動,常常會因偏見,而漏看了底下蘊涵的意義。大拜拜不僅僅是鞭炮、噪音、垃圾和檳榔渣的集合體,它還代表先民對神明的信賴、社群意識集結的延續;無形的或許還有,祖師與各方神祇社交聯誼的功能呦(笑)。

揚昇大師卡的神話:天照大神-Come out of the Closet

  由於本人「喜好美色」的結果,手上只有美國版的揚昇大師卡。西洋神明當然是洋名,如果遇到東方的神祇,看到一堆蝌蚪文拼成的神名,那真的是滿頭霧水,串都串不起來。印度神倒還好,反正我是印度阿山,那群鮮明的印度神,哪認不出來。但遇到像文殊菩薩、Avalokitesvara(觀音的男性化身),就變成「熟悉的陌生人」:「你是那個…那個…,就是那個某某嘛!」天照大神也是其中一例。

  我記得初翻到天照大神時,還滿心疑惑:「這是哪個伊莉莎白時期的神明嗎?」高聳的立領,再加上拗口的Amaterasu,上面的訊息竟然要我「(走)出(衣)櫃?!」(請原諒我的直譯)。我壓根也沒想到這是天照大神,能「發現」她是東方面孔已經很不錯了,遑論圖案後面的故事。對我來說,這是一張穿得很英國,長得很東方的女神。縱使在那本小小的冊子中,Doreen介紹了她的故事,不過有些時候,連不起來就是連不起來。

  直到前天,我再度抽到她,在當下的位置。剎時腦袋中啪地一聲彷彿有個開關打開,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牌的脈絡:為什麼,叫"Come out of the Closet"。

  我們必須把她放回日本的神話裡面來看。

  天照大神(あまてらす おおみかみ) ,又被尊稱為天照大御神,「天照」顧名思義,便是太陽女神。在日本神道教基典《古事紀》書中記載,祂是眾神居住的高天原統治者,掌管農耕、養蠶、繅絲……等農事。傳說天照大神是伊邪那歧在筑紫桔之小門的阿波岐原滌淨身體時,在祂清洗左眼的時候生出來的,與掌管夜晚的月讀命尊、掌管大海的建速須佐之男被稱為『尊貴的三神』。

  素盞鳴尊(建速須佐之男)因為思念被伊邪那歧用大石隔在黃泉之國的母親--伊邪那美,放棄了他管理大海的職責,被伊邪那歧放逐。他並不打算遵從伊邪那歧的命令,反而決意去黃泉之國探望母親。出發之前,他來到高天原與姊姊告別,不過在他探親的過程中,對天照大神的耕作和紡織工作進行了不少破壞。天照大神對須佐之男的行為十分生氣,憤而躲進高天原的岩洞-天之岩戶,閉而不出。天地間變得一片漆黑, 天下大亂。

  為了討論如何將天照大神從天岩戶請出,居住在高天原的八百萬神齊集於高天原的河灘討論。最後決定:造出一面八咫鏡,將鏡子放在天岩戶前,再派天宇受賣在岩洞前跳起舞,眾神製造出狂歡的景像。天照大神聽到聲音覺得奇怪,從岩洞中推開細細的縫問:「我以為我不在,天地都陷在黑暗中,會秩序大亂。但為什麼你們仍這麼高興地狂歡呢?」天宇受賣就說:「因為我們找到了和妳一樣尊貴、可以照耀大地的神呀!」這時候天兒屋命、布刀玉命就拿出鏡子放在她面前。天照大神大驚(OS:什麼,竟然有人和我一樣重要,那我不是就失業了!)又看到鏡中人光輝燦爛的樣貌,忍不住從洞中走了出來,在岩洞前坐下。這時候,藏在一旁的天手力男就趕緊拿出尻久米(シリクメ)繩(也就是日本傳統中用來封印的注連繩)封住洞口。天照大神沒辦法再躲回去,只好出來,而大地復歸光亮。

  這張牌背後指涉的意義,同樣也象徵心靈由封閉再走入世界的過程。天照大神因為外在所受的傷,自我封閉在岩戶裡;又從鏡子映照的身影,發現到自己的美麗,願意走出、重新面對世界,這是一個轉化的歷程。沉潛,在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舔舐傷口沒有不好,每個人都有療傷的時間;在痊癒之後,重新入世,踏入那個先前逃遁的世界,則是必經的過程。不能一直躲在岩洞,如同生活在母親的子宮,不願出生一般。世界也設下了注連繩,要我們向前走去。因為我們有自己的使命要實踐、踏上屬於自己的「英雄的旅程」,一如天照大神肩負照亮天地的職責一樣。

  當然,有時候知道該走出來,而自己在物質世界卻還沒行動時,難免會覺得煩躁。不是因為逃避,而選擇在自己小小的窩裡,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往心目中的莊園走去,縱使有聲音呼喚:「走出來」,卻依舊徬徨。那時,請相信自己踏出的每一步都會成為路。縱使在跨步的當下,前頭仍是荒煙蔓草。在落足的剎那,都會有上天的力量照拂。

  There is nothing to feel, but ourself.

Gayatri Mantra


Gayatri Mantra










AUM BHOOR BHUWAH SWAHA,
TAT SAVITUR VARENYAM
BHARGO DEVASAYA DHEEMAHI
DHIYO YO NAHA PRACHODAYAT

Summary of the Gayatri Mantra

Gayatri Mantra (the mother of the vedas), the foremost mantra in hinduism and hindu beliefs, inspires wisdom. Its meaning is that "May the Almighty God illuminate our intellect to lead us along the righteous path". The mantra is also a prayer to the "giver of light and life" - the sun (savitur).

Oh God! Thou art the Giver of Life,
Remover of pain and sorrow,
The Bestower of happiness,
Oh! Creator of the Universe,
May we receive thy supreme sin-destroying light,
May Thou guide our intellect in the right direction.

Word for Word Meaning of the Gayatri Mantra

Aum = Brahma ;
bhoor = embodiment of vital spiritual energy(pran) ;
bhuwah = destroyer of sufferings ;
swaha = embodiment of happiness ;
tat = that ;
savitur = bright like sun ;
varenyam = best choicest ;
bhargo = destroyer of sins ;
devasya = divine ;
these first nine words describe the glory of God
dheemahi = may imbibe ; pertains to meditation
dhiyo = intellect ;
yo = who ;
naha = our ;
prachodayat = may inspire!
"dhiyo yo na prachodayat" is a prayer to God


資料來自(original url): http://www.eaglespace.com/spirit/gayatri.php

生命的療癒-凱龍治療,恩雅(Anja)

我們設定來走這麼一回,體驗母女、父女之間的相處、
對彼此生命的影響與拉鋸,
因無心的言語而受傷、
渴求他們所不能給予的情感而痛苦。

願望通常極微,或許僅是一個擁抱、一個輕柔的撫摸
或一句理解:「辛苦妳了」,
孩子是慕孺的、需要情感而非金錢的滋養。
無法擁有,所以心總是空了一塊,只剩機械性的半邊在運行。

以往,我常不自覺地注視失落的區塊。
努力地補滿它、以堅強加固,
仍不免像水土流失嚴重的山陵,
補上的,追不上流失的速度。

做完凱龍後,頭腦慢了下來。
昨晚想利用洗淨的心靈完成延宕以久的詩--有關卡莉,
卻莫名地寫到了母女之間的關係
最後詩仍不成,卻在思緒的覷隙間明白
我求不得的,並非懲罰;是一個同理的歷程。
因為顛簸而受傷、然後癒合的疤痕,
最終都會化做理解,然後微笑。
-4/18

  做完凱龍療程隔二天,我在blog敲出上述的話語,然後再也擠不出半個字。其實心裡不是不想更詳盡地描述整個過程,但腦袋早在恩雅(Anja)在空中編織、修補的同時,安靜了下來,沉入意識之海中。

  我只記得在一開始的時候,感覺我的能量場被劃開、輕輕揭開Astral Body,如同掀起紗幕的感覺。中途因為能量左右卡住得太厲害,恩雅幫我滴了轉化精素。然後,我就陷入夢境中,一邊感知到外在能量的揮舞,一面在潛意識中漂浮。卡住的表達、因為敏感、內縮而遍體鱗傷的左半身,在療程結束後脹痛了起來,像灌滿了水,我覺得自己成了半邊泡得發白的浮屍,不同的是,浮屍不會感到指尖如針刺。「是能量在流動了」,她如是說。

  腦袋逐漸拾回對身體的掌控權,我側身坐起。恩雅要我呼請一個顏色,並幫我釘上頂部鑽石,我想到的是綠色,樹的顏色。那瞬間,感覺頭部微微眩暈,能量由頭貫穿身體,並流至地上。結束後,我們分享過程中的感覺,說了什麼我幾乎忘了。只記得淚水因為一句「辛苦妳了」而潰堤,縱使我已經對自己說了很多次,仍忍不住對那一份溫柔的理解而觸動。那一句無法由父母身上收到的缺憾,像是要藉由淚水把很多很多的傷心沖出一般,恩雅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而高登也很善體人意地在我的腳邊趴下,用前掌蓋住我的腳,像在給予我力量。

  做完到現在將近一個月,生命歷程中出現了很多預期之外的轉折,像是強迫我面對自己真心嚮往的領域,而不許逃遁。我常常會為了維持表面的和平,而嚥下自己的想法、思緒,順從家人的意思,--那些和我想要的東西截然不同的期望。在其中其實被拉扯得很痛,但我總是不輕易說出,非要到臨界點爆發為止。這點主任看得很清楚,早在一年以前她就曾經和我提過:藉距離來稀釋母女間的糾結,只是我依舊想用「和平手段」暗渡陳倉。

  Well,上天很顯然要我以另一種直接明瞭的方式說明。所以我和父母進行了一場對談,以淚水來灌溉。我實在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絳珠仙草,要以眼淚來還(笑)。這一個月過去,在凱龍、光和精油的交互作用下,不能說是高潮迭起,至少也發生及釋放了不少事。痛歸痛、我還是會顧慮他們的觀感,一方面對自己該走的路感到遲疑。不過淤塞清開了,流動會漸漸地順暢,接下來,就是屬於我的部份了。

  至於母女之間更底層的事,我想:會在星期四再度與恩雅見面的時候,更加明晰的。  

後記:當天回來的晚上,和朋友M聊天,平常高速運轉的頭腦頓時變成三倍緩慢。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多禮拜,直到我不得不碰電腦寫文章為止。

PS:關於恩雅,及凱龍療程的更多細節與故事,可以上PTT芳療版,或香域homespa查詢。

Note: Chiron in 1st house & in Gemini

Chiron in the First House

+Chiron here can make you like a knight in shining armor, always ready to fight for the underdog. Usually, while you are doing this, you are neglecting yourself. You could also be a wise counselor (especially in health matters) but you seem to have trouble taking your own advice. A 1st house Chiron can be a gifted teacher, and, of course, you can teach others how to do something better than you can do it yourself. A neat trick to get around this: Give yourself advice as if you were someone else. Then maybe you will take it.

!Chiron is associated with the emotional wounds we receive early on in our lives. The sign Chiron is in will dominate but the house placing will show in which area the personality is motivated and into which they will put their efforts. In the first house, it may indicate a journey of self-discovery. Possibly, there were restrictions in early childhood that will have had the effect on you of either retreating into yourself or having to fight to be noticed. There will be a need to find personal meaning in existence. Some will do this by being overly aggressive, others by withdrawing. Having a job or interest that is really enjoyed will give a positive direction to your life.

文章取自:http://www.cafeastrology.com/articles/chironinhouses.html

Chiron in Gemini

Chiron in Gemini indicates a feeling of being mentally deficient, or lacking in communication skills. They may idolize (or resent) others who show reasoning skill and "book" knowledge. However, these people often have intelligence of a different form, such as creative, emotional or spiritual intelligence which excels beyond the norm. Their healing lesson involves accepting and valuing their own innate intelligence.

Url: http://astrologynotes.org/wiki/Chiron_in_Gemini

種子的旅程-創造力療程體驗

  27日中午,我倚著車窗,晃晃悠悠地從淡水前往香覺戲體。午後的陽光甚好,適合在藍天下溶解;天上的雲,如同展翅大鷹。嗯,看來今日也適於飛翔。出了捷運站,朝著香覺戲體的方向緩步而行。有些緊張,今天的療程不只是個療程呀!幸好沿途有植物們的鼓勵,遠遠地,望見雞蛋花迎風而立,目的地到了。

  進了門,不假思索地挑了近窗的沙發坐下,在等待的同時,仍不忘沿著灑落的天光望上地面。在喝完一杯純露、再度填完問卷後不久,Uki出來與我打招呼。我們討論了一下表上的身體狀況,她好奇地問:「為什麼選擇創造力療程,而不是其他療程呢?」我誠實的說:「因為希望能明晰地寫出履歷和療程體驗,然後盡速寄出呀!(笑)畢竟我的文字產出甚遲,需要不少的推敲琢磨。」「再者,之前在Susan那體驗過氣卦和身心深層平衡(長途旅行),而我肯園的初體驗就是『初體驗』療程,想感受不同的手法囉!」

  初步的討論告一段落,開始”抽牌時間”。我抽到了編織和極光這兩系列,「很有趣的組合」Uki如是說。她形容極光有追求「完美」的傾向,正向的表現是精益求精,若負面的能量展現則容易落入偏執。我承認這一點,不只展現在書寫上,在生活的其他面向上都多少出現這種特質,自設框架極多。或許也因如此,時常有某種不知名力量將我的計畫打亂,迫使我不能只待在舒適圈;不同於對應神經系統的極光,編織則對應呼吸系統,Uki的詮釋是對於接觸新的環境、新世界的敏感,我倒覺得編織反映的是我對於外在環境所反應的緊張與敏感,和世界的互動有如受驚的獸,太多不符實際的期待,有如一隻大肚魚,我這樣與她分享。

  而嗅聞之後,我選了編織花園、薰泡,及極光魔杖。選擇編織花園的主因,是中國肉桂:填答問題二時,我寫出的食物多是紅色外皮的,當中正有一項肉桂。同一種植物短時間內出現兩次必有原因,很直覺地認知現階段的我,需要紅色、從底層湧升的能量來支持生命的前進,「行動」而非「思考」。對生命保持熱情,同時根著大地。

  淋浴完畢,走上樓。看到院子裡四隻晒太陽的貓兒們,為他們的慵懶感到愉悅、笑容掛上嘴角。這次療程的房間是月之間,我不由得聯想:月,母親。哎,總是不忘尋找徵兆、爾後詮釋呀。

  我俯在按摩床上,Uki的手像蛇,沿著背脊纏繞而上,赫密斯的蛇杖。我感知到兩條火蛇,由底層而起,一點一點地喚醒沉睡的能量。而後側身,左肩僵硬得無法接受任何觸碰,只覺得手指如針,戳在肉質的石板上;但翻至右側時,Uki的手指在背上綻放,像一朵朵的向日葵。編織裡淡淡的中國肉桂化為陽炎,手指一撇一捺,背上劃開一片蔚藍的天空,我想起梵谷和南法的景象。又復俯臥,紅色依著手指的點、按,印染整個背部,猶如在引誘蛇的出洞。

  換至正面,抬腳。右腿沉重遲滯,抖不開。「分腿沒分完成,可惡!」我想起人魚公主的童話,接著感知腳底乾荒而冰冷,如凍土。但頭腦仍忙於蒐集每一個反饋、然後分析,忘記聆聽四肢的情緒。1.6公尺的距離,遙若天涯。撫順、握持,她的手輕巧地拂過每一吋土壤,雖然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但總算抖落了些許塵埃。左腿反而綿軟而輕巧,可曲折。同一個軀體上的四肢,呈x型地分成兩派:左腿右手的鬆對應著右腿左手的僵硬。

  手伸到身下,靜靜地托住頸椎及腰椎,凝住。停不下來的腦袋繼續將動作肢解:這感覺有些類似頭薦骨呢!而剛才腿部的感覺該不會和唐娜.伊頓在《能量醫療》一書中說的抖開凱爾特網有關係呢?像個不停運轉的硬碟,頭腦仍捨不得放棄每一絲微細的資訊,直到療程結束。

  Uki實在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事後彼此討論時,她說,她在做的也注意到我左手-右腳、右手-左腳的「奇特景象」,想要著重在腳,我身體的中心又竄到別處……。在言談中,我感覺到她意圖導引身體每一個板塊復歸正軌的心念,只是她們(或說,“我們”)總像泥鰍般地滑溜、不安份。那時,我隱然有種感覺:要從腹部開始處理。

  隔天早上靜坐, Gina上課講的「種子性格」倏地浮現,我找到了答案:處理腹部,是為了引出生命的勇氣,紮根。生命至今,我像顆種子,恣意揮霍得自於父母的養分,子葉逐漸萎謝,自己卻一直不敢長出真正的根系。美其名為「父母的庇蔭」,但心裡明白,如此下去僅有枯乾一途。有些該說、該做的還是要放手一博,行動後才能見真章。

  很有趣。原意僅是功利地想耙梳淤塞已久的思緒,順利地寫出東西。無意間竟讓我更進一步地窺見自己深層的心理,──雖然隱約有所感覺,卻從未這麼明晰地看見。翻閱上課筆記,種子精油的能量展現正是創造:由自己的殼中走出,順利發芽、在這世界上找到自己的定位。看來這次的創造力療程給予我的,遠超過預期呢!



此為當初投肯園履歷時的療程體驗,未能錄取,但箇中已經給了我很多很多,多過我的預期的支持。故放上,做為紀念。

隱題詩四首

220416  之一  吵架 合好 再吵架 我們帶著傷前進 找不到地方休息 愛變成尛 不停被打斷 鬥魚在關係裡來回游動 用骨肉獻祭 卻沒有神回應 盡頭 ? 愛你 我捨不得放棄 把你放心上 戴著愛 找到珍珠 ( 躲在擔心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