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倫公園的第四次共學,我邀我家魚骨頭一起出席。
或許是天性使然,他很快就變成孩子們的大玩伴,和他們一起吼吼叫叫。玩累了,我和小寶、魚骨頭回到放東西的大涼亭休息。沒有太陽的冬日午後,我的注意力有些渙散,有一搭沒一搭地陪小寶吃麵包;魚骨頭又陪著家燊和震震玩起人體停車場遊戲。咣啷一聲,什麼東西倒了。
2005年開始,我開始接觸芳療,踏入新時代領域、習修光的課程,而後凱龍療法。
後來進入家庭,學習和先生、孩子溝通,將書上得到的知識落實到生活中。
這是個旅程手札,記述著我關注的大小事。
因為興趣頗多,看起來龐雜,其實核心都圍繞著:了解自己,找回自己的本來面目。
[澳洲印象]人/空間
星期三,和小寶騎往文心森林公園的途中,瞄到一家名為"Wild West"的餐廳。我沒去過美國的大西部,不知道它有多「野」,但料想與橫亙西澳與南澳間的Nullarbor平原應相差無幾。
台灣的人很難想像是如何的「荒」及「野」,這樣說吧:當年,我們以時速平均120公里、一天八小時的開車時間,花了四天的時間才穿越她,進入南澳的領域。一路上沒有人家,樹也很少,偶爾有一兩株灌木「開」在遙遠的地平線;路近乎筆直、休息站(Road House)一兩百公里一家;3g訊號?想都別想,八成的路途都是沒有收訊的,打得通電話就要偷笑了。"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說的正是這裡。
於是,世界只剩下一臺車/兩個人(還有熊、老虎、貓),和偶爾對向奔馳而來的車。向對方揮個手,又繼續各自的旅程。我因為人的渺小和稀少,感覺自由,可以恣意呼吸。在這裡,沒有緊密的關係網;小我(ego)不再在比較與摩擦中被一直放大;也不會被人以愛為名勒索,要求做任何事。我在自然中找回我的歸屬,其實宇宙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讓出空間予你。
生活一旦不再堆滿臉書動態、電波,或一個又一個的物品,就變得純粹而輕盈,能量重新流動;順著自己的心走,就不會焦慮錯失了任何資訊,因為錯失的,通常是不需要的。在澳洲這塊神奇的紅土大陸上,我找回了和蓋婭的連結。
不一定要到澳洲才能找回和自然的連結,只是需要定時遠離水泥籠子,走入自然。然後發現自己在自然中安住。那時,腦袋不再巴滋(Buzz buzz...)做響,一切回歸於心,人又有了行動的力量。
台灣的人很難想像是如何的「荒」及「野」,這樣說吧:當年,我們以時速平均120公里、一天八小時的開車時間,花了四天的時間才穿越她,進入南澳的領域。一路上沒有人家,樹也很少,偶爾有一兩株灌木「開」在遙遠的地平線;路近乎筆直、休息站(Road House)一兩百公里一家;3g訊號?想都別想,八成的路途都是沒有收訊的,打得通電話就要偷笑了。"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說的正是這裡。
於是,世界只剩下一臺車/兩個人(還有熊、老虎、貓),和偶爾對向奔馳而來的車。向對方揮個手,又繼續各自的旅程。我因為人的渺小和稀少,感覺自由,可以恣意呼吸。在這裡,沒有緊密的關係網;小我(ego)不再在比較與摩擦中被一直放大;也不會被人以愛為名勒索,要求做任何事。我在自然中找回我的歸屬,其實宇宙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讓出空間予你。
生活一旦不再堆滿臉書動態、電波,或一個又一個的物品,就變得純粹而輕盈,能量重新流動;順著自己的心走,就不會焦慮錯失了任何資訊,因為錯失的,通常是不需要的。在澳洲這塊神奇的紅土大陸上,我找回了和蓋婭的連結。
不一定要到澳洲才能找回和自然的連結,只是需要定時遠離水泥籠子,走入自然。然後發現自己在自然中安住。那時,腦袋不再巴滋(Buzz buzz...)做響,一切回歸於心,人又有了行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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