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開始,我開始接觸芳療,踏入新時代領域、習修光的課程,而後凱龍療法。
後來進入家庭,學習和先生、孩子溝通,將書上得到的知識落實到生活中。
這是個旅程手札,記述著我關注的大小事。
因為興趣頗多,看起來龐雜,其實核心都圍繞著:了解自己,找回自己的本來面目。
植物與記憶的故事 CT1
CT1 葡萄柚
國中的時候迷上剪報。總在一天的終了,剪下報紙上喜歡的文章,收在活頁本裡。
內容蕪雜,有些是英文典故、有些是食物介紹;有瑜伽、有馬友友……更有些,是美麗的女體。其中,我最喜歡的是一個叫(芳香日日)的專欄,作者叫Melisa。文字不多,約500字,每次介紹一種植物。在芳香療法還不普及的十幾年前,沒有藥學屬性、植物科屬的描述,只是輕輕巧巧地用一個故事、一種功能來勾勒植物的面容。
印象最深的一篇,是葡萄柚。那時的我常嫌自己腿粗,自嘲是金華火腿,對自己小腿上的肌肉怎麼看怎麼不滿意,看到同學細瘦的雙腿總是羨慕不已。一看到文章裡「能瘦腿」的精油配方就不顧不管的剪了下來。那時,我對精油的認識僅止於柏格"精油",分不清基底與精油的差別,更別提文章裡列舉的精油我一項都沒有,只能將它珍藏在記事本,只是剪報。
一藏,就是十幾年。當初的孩子已為人妻;因為對植物的愛好,邁入芳香療法的世界,懂得調油、看植物;會按圖索驥,依植物的生理功效替自己抓藥,不復當時的矇懂。早忘了那張收在某處的剪報,直到那天,看到《植物人格全書》:「葡萄柚精油最為人熟知的功效,是幫助減肥……」恍恍然,我掉回淡江校園,和那個剪報的少女四目相對。
那個嫌自己不夠漂亮、不夠瘦的孩子,其實只是害怕別人的眼光、期待他人的肯定。一切都很好,心裡還是覺得不夠。她不需要別人的讚美,只需要珍愛自己,視之如寶的自我肯定:我,現在就很好。
-logue
沉默了好一段時間。
09-11,這三年中生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戀愛、懷孕、結婚、寶寶請假、去了澳洲一年,又回到台灣。外在條件回到原點,但內裝已在不停地流浪中擴大,從三年前寫下那些文字的自己開始,我走了很遠、很遠。
寫字,一開始是思緒的出口。我一直喜歡看書,也自詡為書蟲,文字是我用以理解世界的方式:渴求知識,蠹魚般地啃食書籍,再吐出文字,將想法歸類建檔;再來成了清理:在光的課程每個禮拜流轉的頻率間清出舊日創傷,然後,我將它們敲下、風乾;有時候是分享,在生命中因為天使、因為水晶、或因為恩雅,為我帶來的美好體驗。
遇見了巽,我從獨角戲演員升格成相聲演員。不再只是觀察者、不再只是選擇性的開放心門,而是在生命中放入一個牽手,同吃共住、一起生活。難免有時候會忘了自己在說相聲,自顧自地演起內心戲,讓巽說著冷場的台詞。但不可否認的是:你需要好好握著身旁人的手,對著螢幕說話的時機,少了很多。
去澳洲又是另一種不同的經驗。要走出書和文字堆起的象牙塔,用言語與真實的人對話;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腦內恐懼叫囂中,蝸步前行,面對自己對自己能力的質疑。走出去,才發現世界不若在旁觀時理解地那麼平面,書本的知識需要實踐後才能內化。而這樣的體會又如何分享?在這樣眾聲喧嘩的世界,有太多的資訊可以搜尋,砂礫中的珍珠又太少,該如何咀嚼才不會讓自己的文字流於砂礫?我戒慎恐懼。
於是,靜默。
09-11,這三年中生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戀愛、懷孕、結婚、寶寶請假、去了澳洲一年,又回到台灣。外在條件回到原點,但內裝已在不停地流浪中擴大,從三年前寫下那些文字的自己開始,我走了很遠、很遠。
寫字,一開始是思緒的出口。我一直喜歡看書,也自詡為書蟲,文字是我用以理解世界的方式:渴求知識,蠹魚般地啃食書籍,再吐出文字,將想法歸類建檔;再來成了清理:在光的課程每個禮拜流轉的頻率間清出舊日創傷,然後,我將它們敲下、風乾;有時候是分享,在生命中因為天使、因為水晶、或因為恩雅,為我帶來的美好體驗。
遇見了巽,我從獨角戲演員升格成相聲演員。不再只是觀察者、不再只是選擇性的開放心門,而是在生命中放入一個牽手,同吃共住、一起生活。難免有時候會忘了自己在說相聲,自顧自地演起內心戲,讓巽說著冷場的台詞。但不可否認的是:你需要好好握著身旁人的手,對著螢幕說話的時機,少了很多。
去澳洲又是另一種不同的經驗。要走出書和文字堆起的象牙塔,用言語與真實的人對話;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腦內恐懼叫囂中,蝸步前行,面對自己對自己能力的質疑。走出去,才發現世界不若在旁觀時理解地那麼平面,書本的知識需要實踐後才能內化。而這樣的體會又如何分享?在這樣眾聲喧嘩的世界,有太多的資訊可以搜尋,砂礫中的珍珠又太少,該如何咀嚼才不會讓自己的文字流於砂礫?我戒慎恐懼。
於是,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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